【自由幻梦】揭下乌托邦的假面

杨彦琨

《饥饿游戏》系列最终曲《自由幻梦》日前已在国内与北美同步上映，随着“大表姐”等主创来华，本片再次掀起观影热潮。这部电影故事发生的背景是北美洲在一场大战后被摧毁，建立于蛮荒世界的新政权为镇压反叛，规定管辖下的12个地区每年都必须进贡少年男女，参加一档电视直播节目“饥饿游戏”，而主角必须在保住自己性命的同时反抗这种不合理的极权统治……从某种程度上说，《饥饿游戏》不失为一部反乌托邦题材影片。【本刊独家策划“反乌托邦”专题，将于近日陆续推送，敬请关注。】


哈耶克早在上世纪40 年代就已指出苏联和纳粹德国这样的国家走向了“通往奴役之路”，实行中央计划的经济体制必须由统治者来决定资源和产品的分配及发放，由于没有市场机制，也不可能有全知全能的信息或者知识，因此统治者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决策来分配资源和产品。最后计划者将不可避免地开始运用高压的强迫力量以维持计划的实行，并会支持那些看似“可以让计划付诸实现”的政治强人攫取不受制约的绝对权力，一个极权主义国家就此诞生。

乌托邦的光环与梦魇从未离人类远去。依然在“被计划”的人们自不必说，即便是被视作自由民主的西方社会，也会有斯诺登这样的人将黑幕抖露出来。CIA 的秘密监控项目无法不令人联想到诸多反乌托邦电影中无处不在的电子监控，它可以是《少数派报告》中蜘蛛一般的瞳孔扫描仪，也可以是《一九八四》中时刻盯着你的“老大哥”。

无论身处什么时代或者国度，人们的自由随时都在遭受形形色色乌托邦的威胁，它可以是政府颁布的一纸法令条文，也可以是某种异想天开的新奇发明。因此，我们应该怀着自由的信念，对任何可能的压迫与奴役保持警惕。诚如《国际歌》唱的那样“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